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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本书阅读题的命题困境与突破方向

2023/8/25 15:40:07  阅读:108 发布者:

以下文章来源于励耘南国 ,作者冯渊

作者简介

冯渊,上海市语文特级教师、正高级教师,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学院高中语文教研员,上海市教委教研室高中语文学科中心组成员,静安区学科带头人。兼任《语文建设》编委,南京师范大学硕士生导师,洛阳师范学院客座教授,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及中国语文报刊协会学术委员。著有《问津录》《语文要怎么考:中学语文命题探索》《高中议论文写作与逻辑思维训练》等,参编《上海市高中语文教学基本要求》《高中语文单元设计指南》等。在《中学语文教学》《语文建设》《语文教学通讯》《中国考试》《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考试研究》《语文学习》等期刊发表论文一百多篇,其中十多篇被人大报刊复印资料全文转载,五十多篇被目录索引。参加全国社科重点课题“中小学语文教育改革”研究,主持上海市市级共享课程“高中语文基于目标达成的评价”。

整本书阅读题的命题困境与突破方向

——2022年京津沪三地高考卷整本书阅读题述评

摘要

整本书阅读是统编高中语文教材18个任务群中的一个,如何教学,如何检测,是新教材落实之后必须回答的问题。首批使用新教材并独立命题的京津沪三地,在2022年的高考卷中对整本书阅读的检测都创设了新试题,这些试题大都注重在情境中运用阅读获得的知识去解决现实中的问题,为后续教学提供了重要参考。但目前的试题与课程标准设定的目标尚有距离,如何突破,本文提供了一些思路。

关键词:整本书阅读;教学与评价;命题思路

2018年初,《高中语文课程标准》颁布,2019年,北京、天津、上海、山东、海南、辽宁等六省市首批使用统编版高中语文教材。2022年,首批使用新教材的学生参加高考。

海南、辽宁、山东的考生本来可以在今年高考中使用与新教材匹配的试卷,但海南、辽宁与未使用新教材的重庆使用全国新高考II卷;使用新教材的山东与未使用新教材的江苏福建等省共同使用新高考I卷:这样一来,新高考I卷和II卷都只能照顾未使用新教材地区的考生,山东、海南、辽宁率先使用新教材的三省考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真正能体现新教材内容和理念的试卷只有京津沪三地的考卷。本文对三份试卷整本书阅读题做简单评述。

01

整本书阅读测试题命制的困境:

缺乏检测考生整体把握全书的方式

无论是以《乡土中国》为代表的社科类著作,还是以《红楼梦》为代表的长篇小说,篇幅都很长,高考试卷既不可能呈现整本书的原文,也不能截取其中片段来设计阅读试题,因为试卷原本就有社科类文本阅读题和文学类文本阅读题。

整本书阅读任务群如何检测,使用新教材的地区一直在积极探索。各地模拟考中已有充分体现。大致说来,有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将整本书阅读等同于短篇阅读,选择其中的片段,按照社科文章或文学作品常规阅读的检测思路设计试题。

第二,侧重于对情节的记忆和辨识。

第三,在多文本阅读中,寻找观点与材料的互证与互释。或者要求考生以《乡土中国》的概念、原理,来解释、评价试卷文学作品呈现的社会生活现象、蕴含的观念;或者要求考生以试卷社科文章提供的文艺原理,来解释、赏析《红楼梦》描写的场景。

第四,设置生活情境,以任务驱动形式,要求学生在虚拟情境中完成某种选择,并做出解释。如举行《红楼梦》汇演,为演员设计或选择服装颜色,或为演员设计或选择台词。[1]

第一、第二种检测方法与课程标准对该任务群的要求相去较远,只能看作是起步阶段的尝试。第三、第四种检测形式是可喜的探索,是对多文本比较阅读的呼应,同时也是对课程标准要求的“以具体情境为载体”“设计典型任务”(《高中语文课程标准》48页)的积极实践。

然而,无论哪一种情况,相较于整本书阅读的“整”,还显得力不从心。对于单篇文章的阅读,多年的教学经验,使得教师熟悉阅读路径;学生在教师指导下和训练中也掌握了阅读策略、技巧。但整本书的阅读对师生来说都是新鲜事物,它有庞大的结构和细如蛛网的情节,它有众多的人物和人物性格的丰富多面;它有陌生化的基本概念,它的学术框架繁富,它蕴含的理性思维抽象复杂,等等。

如何读懂一本书?如何从整体上把握一本书?首先肯定要依赖单篇作品获得的阅读技巧,其次,还要有更多的阅读整本书的策略。如,读《史记》,我们可以从“互见法”“在尖锐复杂的矛盾中塑造人物”等角度去分析人物形象;读《孟子》,可从原文中提炼出“义”“仁政”“民为贵”等思想,思考这些思想是如何体现的;读《红楼梦》,从人物之间的关系、人物的多面性、广阔的社会生活图景等方面设计研究主题,等等。如果在教学中没有解决这些问题,在考试中就很难检测。

目前出现的最大偏差是将文本本身而不是将阅读策略当作检测对象。上面说的第三、四种方法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算是很大的进步。然而,这些试题设计往往是局部的、零碎的,缺少对整本书框架、思路的关照。当然,一道小题目,不太可能从全书角度全面检测;但教学和评价都要有覆盖全书部分内容的意识,不然,题型变换了,即使如上面第三、第四种命题方法,它们与将两个单篇文本进行组合阅读还是没有本质区别,体现不出整本书阅读的“整体”意识。

以上是整本书阅读教学和检测的最大困境。

02

在情境设置上的突破:

“解答题目”为“解决问题”

高中语文课程标准指出,设置整本书阅读任务群的目的是让学生积累阅读经验,获得阅读策略,开阔阅读视野,形成阅读习惯,促进学生精神成长。教学和检测都应关注阅读方法的积累和运用。

高考将逐步变革试题命制观念,以小情境、微任务起步,逐渐推动命题改革的深化,引导学生从关注“解答题目”转向“解决问题”,这是深化课程教学改革、落实教学评一致性的关键所在。[2]

首次应对统编教材全新内容——整本书阅读的几份试卷,在情境设置方面都有明显的表现。

天津卷呈现了有关《红楼梦》的三幅图:一幅连环画,一张剪纸,一张邮票,分别对应刘姥姥一进荣国府,宝钗扑蝶和黛玉葬花三则故事。请考生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场景,介绍图中的故事情节,并说明喜欢的原因。

当然,阅读经验和策略不能脱离特定的某本书,离不开对作品本身的了解。分析故事发展过程,概述情节要点,是阅读长篇小说的入门工作。不熟悉人物关系和典型情节,不了解主人公情感变化和性格走向,是不能凭空讨论阅读策略的。从情节入手命题,当然可以。过去曾以名词解释的形式考测情节,要求考生解释名著中某个典范的故事情节,如“三打祝家庄”,检测的主要是考生对文本的熟悉程度和识记能力。天津题也在检测典型情节,但命题方式关注了情境的设置。

试题提供连环画、剪纸、邮票等反映《红楼梦》故事情节的其他艺术样式,暗示这本书流传之广、影响之深,说明相关情节早就成了人们喜闻乐见、耳熟能详的经典场面。这道题设置的生活情境在提示,我们不仅可以阅读纸质书,还可以阅读、欣赏与原著相关度较高的其他艺术品。试题将“情节概述”转化为对生活中以其他艺术形式反映的名著故事的辨认、识别;还要从审美的角度,表明自己选择某一幅图案的原因。这种命题思路,表明了命题者对检测学生“解决问题”意识的重视。

如果适当增强此题的情境,以“虚拟情境,任务驱动”的形式命制,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譬如这样设计试题:

我们在《红楼梦》艺术展中看到三幅图案,某位初一年级的小朋友对其中的连环画(或剪纸,或邮票)很感兴趣,但不懂得这里面的故事,请你有感情地向他介绍图案中的故事。

有了特定的交际对象(初一学生),有了明确的交际目的(介绍情节,让感兴趣的人更喜欢),这道题在检测考生对整本书故事情节的了解之外,还检测了其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包括言语交际能力、沟通能力和审美鉴赏能力)。

上海今年春考卷在文学作品阅读板块链接《乡土中国》片段,让学生在两个文本的对读中,以“乡土中国”中“孝”的观念解释文学作品中女儿对母亲的心理诉求。[3]

上海秋季高考卷则在“积累应用”板块呈现整本书阅读的考题。如下:

学校组织“《红楼梦》演出季”活动,某学生小组改编“宝玉挨打”情节参加演出,他们力求台词符合原著中人物的身份和性格,以下台词最恰当的一项是(   )

A.黛玉对宝玉说:“早就对你说过,你真是执迷不悟!

B.宝钗对宝玉说:“这次活该你挨打,你就是自食其果。”

C.贾母对贾政说:“你想想,你父亲是怎么管教你的。”

D.王夫人对贾政说:“我现在就死给你看,一了百了。”

从情境设置的角度审视,这道题更加注重在具体场合检验考生对文本的理解。我们阅读长篇小说,目的不止于记住故事,更重要的是学会理解、分析人物的行动,了解人物的行为与性格的关系;特别是中国古典小说,往往以不经意的动作和不显山露水的话语,来表现人物剧烈的内心活动,不像西方小说常有的大段的内心独白、强烈的情感倾诉,或者像托尔斯泰细腻心理分析的“心灵辩证法”。——如何展开细节描写,包括语言、动作、心理、画面等,这些细节描写怎样表现人物形象,这才是教师需要引导学生积累的“一般的”阅读经验,这些阅读经验必须在教学中落实。如统编教材必修上册第一单元的两篇小说《哦,香雪》和《百合花》,教材单元学习任务指出,本单元小说的学习重点之一就是“揣摩人物的心理活动,分析典型的细节描写”,如果在教学中关注典型的细节,如凤娇从香雪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如小战士衣服上被挂破的洞,是作家故意拉长了叙事时间,充分地摹写、皴染,才取得的艺术效果。那么,迁移这种阅读经验,我们在分析宝玉挨打时各种人物的表现,也要学会从言语中蹑迹追寻,找到这个人物的内心活动,找到“言语—心情—人物形象”之间的关系。

顺着这样的思路,我们发现这道题不是简单的选择,而是让考生虚拟自己是编剧(导演),为特殊场景中不同人物设计凸显其性格特征的台词。——这就是解决现实中真实的问题。如果试题让考生在对上述四个人物的性格具备初步了解(这是阅读《红楼梦》本来就该掌握的内容)的基础上,根据不同人物的性格特征设计对话,就是一道运用阅读经验解决现实问题的好题。

但是,这种台词设计对一般作家来说,也不是一件易事。命题者可能考虑到试题的难度,最后呈现在考生面前的试题,不是让大家去设计台词,而是让考生从设计好的台词中选择一个合理的,降低了答题难度。我们理解这样命题是给刚使用统编教材的师生搭建台阶。随着整本书阅读教学的深入,试题难度应有所提升。

本题还提示我们,教学时要遵循教材单元学习任务中设定的“学习任务”,细化任务要求,让学生掌握各类文本的阅读策略,积累阅读经验和课文的典型案例,逐步内化为自己的阅读能力。教师也可以自己梳理单元,发现新的阅读策略,如上举第一单元,也可以将诗化小说的特点作为学习任务,结合这两篇小说诗化特色,增加孙犁、施托姆等中外作家诗化小说的经典文本,让学生掌握阅读诗化小说的技巧、方法。

天津和上海的试题,在情境设置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尤其是上海卷,更注重从情节中抽离出来,检测考生的阅读小说的能力——为新设置的情境选择合适的台词,基于对人物性格的准确把握。

但是,包括上海春考卷在内的三道题,都没有在“整”的方面实现突破,都不是从全书整体意义上的命题,有的甚至可以还原为多个单篇文本的比较阅读。这是我们需要重点突破的困境。

03

“整体”上的突破:

关注全书内容,强调覆盖式理解

如果检测全书内容,也有一些命题方法,如要求考生分析某个重要人物的形象,这势必涉及原书很大篇幅,而不可能限于一两回内容(社科类著作也是这样,如分析重要概念的提出过程也会涉及若干章内容),但那样的答题将变成一篇小论文。在目前试卷的框架下,增加了试卷的容量和阅卷的难度,不太可能被采纳。

如果将长篇小说主人公形象和社科类著作的重要概念,概括为一两百字篇幅的答案,整本书阅读肯定又会回到将这本书视作阅读目的的老路上去。——如果这样命题,师生就会将“名著速读”“名著概要”奉为圭臬,完全悖离课程标准指定的方向。请记住,从某种意义上说,教材提供的两本著作,只是我们获取阅读策略、积累阅读经验、形成阅读能力的材料。

所以,命题不能是主要人物形象分析,不能是长篇小说的主题探讨,不能是社科类著作全书逻辑结构梳理——虽然这些都是对零敲碎打的命题方式的突破,看似解决了“整”的问题,但过于笼统的“整”,都会误导教学和评价,因为这类试题检测的不是运用阅读策略解决问题,而是记忆能力。

我们看看北京卷在这方面走出的一条新路。

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红楼梦》甲戊本第一回开头,作者自道书名说:

(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1)除了《红楼梦》外,这里还提到了小说另外四个书名。请从中任选三个,解释这些书名和作品内容有何关联。(6分)

 (2)小说第五回中,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时听到的仙乐套曲就叫《红楼梦》。今天的通行本也多以《红楼梦》为书名。结合作品内容,谈谈《红楼梦》作为书名的合理性。(4)

北京卷也选择了长篇著作的片段,但这个片段,不是用来与其他的文本进行比较阅读,更不要求对这个片段本身进行解析,而是以此为起点,要求考生结合全书,解释书名与作品的关联问题。

不可谓这个点不妙。应该是命题者绞尽脑汁或者妙手偶得的成果。它关注了考生对整本书的理解,立足点很大气;切入口又很小,仅就书名讨论。

上海春考卷侧重检测考生运用整本书阅读获得的原理,去解释真实阅读中遇到的问题的能力,重点是运用阅读成果去解决问题。精准针对,入木三分;可惜是局部。

我们想起《世说新语》里支道林的一句话:“北人看书如显处视月,南人学问如牖中窥日。”用在此处,颇能揭示两地命题的不同追求。

北京卷关注点大,但失之于浮光掠影,不小心还会落到“名著概要”的窠臼里;上海卷盯住细部,深挖细究,师生训练的重点不免又回到单篇短文本阅读的习惯中去。

而且北京卷的两道题指向实际是一致的,完全可以合并为:请分析《红楼梦》四个书名得名由来并指出各自优劣。

还有,北京卷的这道题只是对原著文本的分析,没有试图从中抽绎出阅读方法来,这也是一个很大的缺陷。假如这样修改,是不是能“缓解”这个缺憾:

《红楼梦》又名“石头记”,“石头”这一意象在全书情节展开、人物塑造、主题表现等方面都有隐喻作用。作家构思小说时,常有一个重要意象盘桓心头,最后影响到小说的结构和主题。

1)请从情节、主题、人物形象中任选一个角度,分析“石头”意象在全书中的含义。

2)在《边城》和《子夜》中任选一部,解读书中重要意象与主题之间的关系。

当然,这类试题目前看上去有点难。如果我们在整本书阅读中贯彻了“整”的观念,关注的就不只是情节本身,而是阅读方法,这类试题就慢慢变得不再困难了;而这正是设置整本书阅读的初衷。

譬如我们在教学中,可以给学生补充以下例证,帮助其掌握阅读策略:

《金瓶梅》书名含有三个主要人物的姓名,还暗含绮丽繁华的“金瓶插梅花”的意象,对主题的揭示、对人物的塑造都有隐喻意义。

霍桑的《红字》,字母A首先,代表“Adulteress”(奸妇),表明她是有罪的女子;其次,还代表“Able”(能干)和“Angel”(天使)。所以,A不只是清教主义范畴的罪行,更表达了从体现原罪意识的“Aple”(禁果)到体现创造意识的“Able”(能干)这样一个艰苦历程。A 还隐喻了野玫瑰丛(a wild rosebush),霍桑着意描写了一丛生命力极其旺盛的野玫瑰,经受住古老荒原的严峻考验而存活下来,野玫瑰的命运暗示了红字佩带者赫丝特的命运。从A 字及玫瑰的隐喻出发,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小说主人公的情感、叙事线索、主题及作家的创作意图。

引导学生理解重要意象与情节发展、人物形象、全书主题的关系,这正是解读长篇作品的钥匙之一。

整本书阅读对广大师生来说,似乎是新生事物,实际上这是一个老问题。古代士子读书,面对的多是整本书,如《诗经》《论语》《孟子》《史记》《鉴略》,好的塾师并非都是陈最良一类,一定也会教给学生阅读的方法;当下高校给大学生开设的专书研读课程,也是从一部著作中确定若干专题进行研习,如复旦大学中文系开设的精品课程《世说新语精读》《庄子精读》《文心雕龙精读》,既是对某本书的精读,也是教给学生研读的方法和路径。这些也许会给我们带来新的启发。总之,整本书阅读不能“陷”在某本书里不能自拔,迈开脚步,要朝获取阅读方法的道路上前行。

(本文发表于《语文教学通讯(高中)》2022年第12期)

冯渊老师对于整本书阅读的命题困境进行了透彻的分析,也列举了优秀命题案例以及不足之处,在命题上,不仅要顾全课程目标的考察,更要找到“阅读整本书”于“阅读方法”之间的微妙联系,“朝获取阅读方法的道路上前行”。在吴欣歆教授主编的整本书阅读指南《如何阅读<红楼梦>》一书中,对于红楼梦的主题和人物形象做了全面的探讨和梳理,这本书正是在新课标要求下,为广大一线教师的《红楼梦》整本书阅读教学而编写的。

正如冯渊老师所说的,“意象”对于情节发展、人物形象、全文主题至关重要,在《如何阅读<红楼梦>》中,对于书里描绘当时生活图景的各类事物设置了如下问题:

理解时代背景才能理解人物,理解情节,这些事物构成的生活图景正是在全局上帮助学生对当时的社会、风土人情做整体地认识和了解。也只有在此基础上的人物分析才能落到实处。

刘姥姥三次进贾府见到的光景是否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故事同学们都很熟悉,但三次经历的对比更能帮助学生对于情节发展进行探索。“线索人物”意味着贯穿全局,对线索人物的把握也是进行“整本书阅读”和理解的重要方面。而既然是“线索人物”,在前文中必然有为后文铺垫的地方,因此“伏笔”产生:

引导学生找出“伏笔”,是对学生进行“整本书”文本理解的要求,更是对整本书阅读方法的教学。

正如北京卷试题,《如何阅读<红楼梦>》也对书名设置了相关问题,在主题之外,更要求学生对每一个名字以及《红楼梦》的内容都有全面深刻的理解。此部分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个层次,适应不同阶段学生的学习程度,力求有的放矢。

本文内容来自励耕南国公众号

转自:“新课标大语文”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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