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电子档案袋是信息技术改进教学评估方式从而实现学生个性化学习的手段,也是学习评价的工具。本文以1990-2020年间SSCl和CSSCl期刊上发表的电子档案袋相关文献为数据来源进行了文献计量分析,重点筛选了外语教学中电子档案袋评价的实证研究文献进行文本细读,针对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的研究对象、应用领域、平台与目标设计等方面进行了梳理,结果显示:①国际发文量远高于国内;②国际研究范围宽泛,但国内外基于电子档案袋的教育应用研究重点基本一致:聚焦教学、学习评价、教师教育和专业发展等;③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实证研究在多国针对本科生开展,聚焦课程评价和教师培训,课程评价包括写作、听说和词汇等;④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没有统一、固定的平台,针对不同的课程,研究者选择了不同的平台;⑤中国、土耳其、伊朗等亚洲国家尚处于探索和研究阶段,如何克服技术问题以及网络带来的焦虑,仍需要学者进行探究。文章最后对电子档案袋在我国外语教学评价中的应用提出了建议。
1 引言
《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南(上)》(2020)提出‘教学评价应以促进学生学习为目的,根据培养方案确定评价内容和标准,选择科学的评价方式、方法,合理使用评价结果,及时提供反馈信息,不断调整和改进教学。评价应注重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形成性评价逐步成为我国外语教学领域中的一个研究热点(袁树厚、束定芳,2017。“过程评价正在兴起,增值评价和综合评价还在探索阶段”;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电子档案袋被认为是“改进评价方式“在英语课程的教学评价中落实过程评价和综合评价”的可操作手段(刘建达、李雪莲,2020)。
电子档案袋是审视教育的一个新视角(王卫军、徐建利,2014),由美国教育技术专家Niguidula(1993;1997)在一份报告中首次提出。他认为,电子档案袋不仅是一个电子文件柜,更是学校改革的工具,可以改变教学评估方式,帮助学校更全面地了解学生的能力。英文除了ePortfolios,还用到其他表述,包括(但不限于)efolio(由electronic portfolio 合成)、digital portfolio(数字档案袋)、web-based portfolio(基于网站的档案袋)和on-line portfolio(在线档案袋)(戴丽娜·史考利等,2018)。
当前国内围绕电子档案袋评价的相关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建立在理论和观点的基础上,缺少实证研究。鉴于此,笔者以“E-Portfolio” "Webfolios” “Digital Portfolios” “Efolios” “Netfolio” “电子档案袋”为主题词,以S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和CSSCI(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期刊为数据来源,检索了1990-2020年间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研究的文献,处理后得到国际(SSCI)相关文章235篇,国内(CSSCI)相关文章25篇,将数据录入CiteSpace5.7进行文献计量分析,重点筛选出了外语教学中电子档案袋评价的实证研究文献,针对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研究对象、应用领域、平台与目标设计等方面进行了梳理,以期对我国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应用与深入研究提供借鉴。
2 文献计量分析结果
论文被引关键词是反映研究主题及研究热点的核心术语(Law & Whittaker,1992),剔除分析结果中与e-portfolio重复的关键词后,研究热点按中心度(centrality)排序,前沿主题按频次排序。国际研究如表1和表2所示,国内研究如表3和表4所示。国际文献中频次最高的前10位关键词分别为technology(技术)、student(学生)、education(教育)、reflection(反思)、strategy(策略)、assessment(评估)、competence(能力)、innovation(创新)、model(模型)、teacher(教师),中心度排名前10位的关键词分别是technology(技术)、student(学生)、model(模型)、design(设计)、reflection(反思)、innovation(创新)、performance(表现)、knowledege(知识)、adoption(适应)、education(教育)。在国内研究中,教师培训、学习评价、教学评价、多媒体、表现性评定是研究前沿主题,教学评价、专业成长、信息素养是研究热点。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主题对比显示,国际和国内研究前沿与热点均出现部分重叠,国际研究范围更宽泛,但国内外e-portfolio 教育应用研究重点基本一致:聚焦教学、学习评价、教师教育和专业发展等方面。文献计量分析显示,国内外发文量差距较大,国际发文量高于国内。
3 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实证研究
笔者以文献计量分析结果为依据,重点筛选了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相关实证研究文献,共27篇(英文24篇,中文3篇)。文献分析发现,欧美国家和地区已有成熟的、覆盖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的语言档案袋系统,如Barret(2007)在美国中学开展了包括英语课在内的多学科电子档案袋研究;Gonzilez(2009)研究并证实了欧洲语言档案袋(European Language Portfolio)对西班牙高中英语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和语言元认知能力的促进作用·相关研究已延伸到医学、化学、幼教等众多领域,甚至将电子档案袋纳入课程体系,但应用于外语教学评价的实证研究较少。中国、土耳其、伊朗等亚洲国家仍处于语言电子档案袋研究的探索阶段,开展了较多实证研究,但大多都是从学习者的角度出发,探究电子档案袋评价应用于外语课程的可行性及优劣。下文从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的研究对象、应用领域、平台与目标设计等方面进行梳理和评述。
3.1 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研究对象
很多国家开展了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实证研究,尤其是亚洲国家和地区·研究对象聚焦本科生,个别实验涉及基础教育和研究生教育,见表5。
从研究对象的国别来看,开展相关研究的亚洲国家较多,其中以土耳其(4篇)、伊朗(5篇)、中国(7篇)为主;从研究对象的层次来看,相关实证研究聚焦本科生,部分研究涉及基础教育,同时职前教师也是研究者关注的重点对象之一;在研究内容上,学者较为关注某一课程(如写作课、词汇课和听说课)、学生心理(包括学习态度、动机)以及教师培训(包括教学能力和教学反思)的评价,其中写作课和教学能力是研究热点。
与国际研究相比,国内关于英语教学中的电子档案袋评价实证研究数量相对较少,存在研究时间短、研究规模小的问题,且研究结果没有得到应用与推广。林雯、王志军(2006)把电子档案袋的使用过程分为计划、评价、反思,并将其应用于高中英语写作课,指出使用电子档案袋的学生的元认知能力在计划性、反馈性、总结性等层面上有所提高。孙瑛、伍忠杰(2008)以及刘芹、王莉(2010)提出将电子档案袋应用于大学英语的设想并进行了小范围的实证研究,为大学英语口语教学改革提供了建议和参考。王慧君、马岩岩(2019)对美国博伊西州立大学的电子档案袋课程进行了实地考察,提出电子档案袋的推广应结合我国本土化需求,更好地为专业硕士研究生评价服务。
3.2 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应用领域
电子档案袋评价在外语教学中的应用聚焦于课程评价和教师培训两种。其中,课程评价包括写作课、听说课和词汇课,学界对电子档案袋评价的有效性进行了实证研究。
3.2.1 写作教学
一些学者从语言能力、修辞意识和写作动机等方面开展了电子档案袋评价用于EFL写作的可行性研究。
Shepherd(2015)借助Facebook进行研究,发现电子档案袋评价能够将写作技能可视化,增强学生的受众意识和修辞意识。Barrot(2016)通过分析171名菲律宾大一学生的问卷数据,发现电子档案袋在收集、评价和管理写作成果以及监控学习过程方面有重要作用。在此基础上,Barrot(2020)进一步探究以Facebook为平台的电子档案袋评价对外语写作的影响。实验组学生使用电子档案袋评价,由于Facebook的灵活性和交互性特征及其带来的社交压力,学生有了更强的受众意识,写作水平的进步情况超过使用纸质档案袋评价的学生。但在该研究中,Facebook仅作为最后展示的平台,实际作为评价手段的作用并不大。
在Karami et al.(2019)的研究中,学生认为电子档案袋增加了写作课的趣味性,并对其便捷、反馈、可及性等特点持积极态度,同时教师指出学生的时间管理、网络操作、在线学习、自我管理能力有所提高Aghazadeh & Soleimani(2020)将30名伊朗女性EFL学习者随机分为实验组和控制组,开展为期4周的实验,实验组使用电子档案袋评价,并将姓名、英语水平、话题、作文初稿和定稿、反思笔记、反馈和回复记录在档。研究表明,电子档案袋评价能够提高学习者英语写作的复杂性、准确性和流畅性。但由于实验时间短、被试少且性别单一,不具推广价值。
3.2.2 听说教学
针对目前中国大学口语学习缺乏主动参与性、安全感以及满意度不高的问题,孙琰、伍忠杰(2008)借助天津市教研室开发的电子学习档案袋系统,选择学生感兴趣的话题开展教学,要求他们录音并上传至此平台。通过电子档案袋间接向同伴提出建议的方式更符合中国人的文化习惯,因此学生对这种新型的评价方式表现出了热情和兴趣。但由于实验时间较短,学生的口语成绩无明显提高。刘芹、王莉(2010)研究发现,使用电子档案袋评价的学生在语音和语法的准确性上高于不使用电子档案袋的学生。Cepik & Yastibas(2013)也通过实证研究证实电子档案袋评价能够提高土耳其EFL学习者语法、语音和词汇的准确性,增强口语学习的自信和动机。Hsu et al.(2009)以21名来自泰国、韩国、哥伦比亚、以色列等国的国际学生为研究对象,基于班级的实际情况和诉求设计并调查了听说电子档案袋(audioblog),其研究表明电子档案袋能为学生提供个性化反馈,实现学生和教师之间的良性互动,从而提高学生的英语口语水平。
3.2.3 词汇教学
针对标准化测试忽视学生真实成长和发展以及语言水平难以提高的窘境,Baturay & Daloglu(2010)探究了电子档案袋评价用于词汇学习的可行性。尽管使用电子档案袋评价的实验组和使用传统评价的对照组在最终成绩上无显著差异,但实验组学生一致认为其在电子档案袋评价过程中体会到了学习的乐趣。Tanaka et al.(2015)探究了学习者对调汇电子档案袋平台Lexinote的满意度。鉴于该平台能够帮助学习者随时随地记录和查阅生调、与同伴进行交流,约80%的被试都认为该平台对其词汇学习有帮助,但个别被试持否定态度,认为这种方式操作过于复杂、较为耗时。Sharifi et al.(2016)在伊朗的研究得出了相似的结论,约80%的学生认为电子档案袋是一个有用的学习工具,而64%的学生认为工作负荷过重。电子档案袋评价用于词汇教学的有效性仍待进一步考证,同时研究者应注意优化平台设计,以使学习者更高效地学习。
3.2.4 教师培训
电子档案袋评价能够促进教师进行持续性的、建设性的、批判性的教学反思,从而推动教师的职业发展。马来西亚理科大学55名职前TESOL教师参与了Kabilan & Khan(2012)的实验,结果显示电子档案袋评价在职前教师职业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能从不同的角度进行评价并随时随地跟踪参与者的整体表现,增强自我评价和同伴评价,增加评价的全面性、透明度和连续性,提高职前教师的身份认知、课堂活动设计、信息技术以及语言知识能力;但由于网络干扰、时间因素、抄袭和个别学生的消极态度,电子档案袋评价还需进一步完善。Ayan & Seferoglu(2011)、Kecik er al.(2012)以土耳其职前英语教师为研究对象,强调电子档案袋评价促进反思、自我管理和自我评价的重要功能,同时能够帮助他们紧随教育发展潮流进行创新。此外,参与者认为电子档案袋是一个有用的自我评估工具,可以帮助职前教师反思自己的进步和教学潜力。Zenouzagh(2019)强调电子档案袋兼具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双重功能,它能适应使用者不同的学习需求和学习方式,使学习材料和成果逻辑清晰、重点突出,从而促进教师的职业发展。Trent & Shroff(2013)在指出电子档案袋帮助职前教师将理论知识与教学实践相结合的基础上,强调在职教师和职前教师都应该接受相关教学技术和手段的培训,以适应新的教学环境和教学要求。此外,Xerri & Campbell(2016)对比了9名不同国家的在职教师对纸质档案袋和电子档案袋的态度,据此探讨电子档案袋的可行性。国籍、文化和教育背景等因素会对电子档案袋的使用产生一定的影响,研究者应深入调查研究对象的基本情况,有针对性地制定使用方案,提高电子档案袋的接受度和使用效率。
总之,由于电子档案袋具有交互性强、透明度高、易于存储、不受时空限制等优点,它能够增加课程趣味性,促进同伴互评、教师反馈和自我反思,促进真实评价,被广泛应用于外语写作、听说、词汇教学以及教师培训中。同时,在应用与推广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时,应审视学生需求与课程设置,使其融入到教学和评价的各方面。
3.3 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平台与目标设计
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没用统一、固定的平台,学者针对不同的课程选择了不同类型的电子档案袋系统。这些系统大致可分为三类:①现有社交媒体平台,如Facehook、Google Group等;②利用高校官网搭建的平台;③单独的电子档案袋平台。
有学者以Facebook(Barrot,2016)、Google Group(Hsu et al.,2009;Kabilan&Khan,2012)、Wretch(Hung,2012)等现有平台为依托建立电子档案袋系统,它们能够发挥社交媒体传播、分享、互动的功能,调动学习者的积极性,一定程度上降低操作难度,提高电子档案袋使用效率。一些研究者(孙瑛、伍忠杰,2008;Kecik et al.,2012;Cheng & Chau,2013;Hall & Townsend,2017)利用高校官网搭建的电子档案袋平台能够简化操作,降低成本,同时增加学生作品的保密性。此外,部分学者采用电子档案袋的专门平台,如Wordpress(Ayan & Seferoglu,2011)、Lore(Cepik & Yastibas,2013)、Mahara(Wang & Jeffrey,2016;Namaziandost et al.,2020)等,这样能够检验电子档案袋用于不同学科和专业的有效性,促进电子档案袋的专业化发展,增强使用的连续性。
Woodward & Nanlohy(2004)指出,电子档案袋的实施要与现有的、可行度高的电子档案袋的原则和结构保持一致,即首先要明确评价目标和标准。现被普遍认可和广泛使用的语言档案袋有三种:①欧洲的European Language Portfolio(ELP),它以《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为基础;②美国的LinguaFolio(LF),它适用于基础教育阶段,以美国外语教学委员会颁布的21世纪外语教学标准》,即“5C”(Communication、Cultures、Connections、Comparisons、Communities)为评价标准;③美国的Global Language Portfolio(GLP),它可参考以上两种量表的任意一种(Cummins & Davesne,2009),三种档案袋的评价标准有所不同,但都有共同的组成部分,即语言护照、语言传记和语言档案(Shin,2013)。
综上所述,无论选择哪种平台,都要基于实际情况和学习者的诉求,明确学习目标和评价标准,制定详实有效的方案,给使用者提供清晰的样本和指导,提高电子档案袋的效率,以实现真实展现学习者学习过程和成果的功能。
4 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的机遇与挑战
Niguidula(1993)指出仅依靠成绩并不能真实地了解学生的能力,而电子档案袋在克服纸质档案袋不易储存、占据空间等缺点的基础上,帮助家长、教师、学校甚至是教育部门更全面地了解学生的能力。Heinrich et al.(2007)强调了电子档案袋在促进学习者批判性思维和终身学习能力的作用。Bolliger & Shepherd(2010)的研究证实,电子档案袋加强了学习者与同伴、教师之间的联系和互动,有利于学习者进行同伴互评,获得及时的教师反馈。
但电子档案袋在应用的过程中仍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由于缺少系统的指导和培训,一些学习者表示在制作电子档案袋和上传作品的过程中遇到了困难(Hung,2012;Wang & Jeffrey,2016)。设备成本、网络连接和技术问题(Albaiz,2016)使电子档案袋无法在某些落后的国家和地区推广。此外,Chau & Cheng(2010)指出,电子档案袋本意是为个性化学习和形成性评价提供便利,但最终学生的档案袋成果仍以分数形式衡量,学生不免向档案袋模板靠齐,导致无法实现个性化学习。而Lam & Lee(2010)认为电子档案袋兼具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双重功能,应该给学习者提供支持环境和指导,改变分数至上的观念,进而将电子档案袋形成性评价的作用最大化。
5 结语与启示
本文以1990-2020年间SSCI和CSSCI期刊上发表的电子档案袋相关文献为数据来源进行了文献计量分析,结果显示,国际发文量远高于国内;国际研究范围宽泛,但国内外电子档案袋教育应用研究重点基本一致:聚焦教学、学习评价、教师教育和专业发展等。在文献计量分析基础上,本文重点筛选出外语教学中电子档案袋评价的实证研究文献,针对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的研究对象、应用领域、平台与目标设计等方面进行了梳理,发现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实证研究在多国针对本科生开展,聚焦课程和教师培训,课程评价包括写作、听说和词汇等;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没有统一、固定的平台,针对不同的课程,研究者选择了不同的平台;中国、土耳其、伊朗等亚洲国家尚处于探索和研究阶段。由于研究范围小,缺少明确、统一的评价标准和成熟的电子档案袋平台等不足及以终结性评价为主的实际情况,现有研究虽有很多成效却难以得到应用和推广。这对我国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应用及研究具有诸多启示:
第一,强化评价文化的养成。学校的评价文化是电子档案袋成为改革工具的重要因素,教育评价作为一项具有极强复杂性和丰富性的实践活动,其生命力源于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和协商(陆启越、余小波,2018)。学校、学生、同伴、家长和社会都应该是评价的主体,必须能够接受电子档案袋教学评价理念,认同其理论,相信其对学习的促进作用,并愿意积极尝试、应对挑战。教师需要调整自己的身份,从传统的“讲授者”转为“促进者”,学习者应该具有主人翁意识,以真诚的态度创建自己的档案袋,促进深度学习,让学习成为一个有个人意义的学习过程。电子档案袋制作涉及“收集、选择、反思、展示”(Niguidula,1997)等环节,需要师生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共同参与;要求学生进行自我评估和不断反思,教师也需要根据学生反馈进行持续改进。
第二,明确评价标准和目标。明确基于电子档案袋的外语教学评价标准和目标,教师才能在进行教学评价时有据可依,学生才能根据评价目标和标准反思学习情况。教师和学生在制作档案袋时,要充分考虑如何将掌握目标取向(mastery goal orientation)和成就目标取向(performance goal orientation)结合(戴丽娜·史考利等,2018),注重档案袋收集成果的显示度及其教学目标的达成度。
《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将英语能力分为“基础、提高、熟练”三个阶段,共设九个能力等级,为我国英语学习者提供了统一的标准,为形成性评价的实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杨满珍、刘建达,2019)。因此我国现阶段可以采用该量表作为档案袋评价的标准和目标,同时借鉴欧美国家语言档案袋以《欧洲语言共同体框架》《21世纪外语教学标准》为评价标准的经验,使电子档案袋更好地服务于外语教学评价。
第三,控制班级和小组人数,避免学生和教师的任务量过大,从而达到更高效的同伴互评和教师反馈;改进研究方法,提高方法的严谨性、有效性。
第四,对学生和教师进行电子档案袋评价平台设计技术的培训,简化电子档案袋系统操作;技术平台应该为创建档案袋提供便利,而不应该成为障碍。
第五,加强合作研究。学习和借鉴欧美国家电子档案袋开发、应用的经验,加强国际合作,拓宽研究领域和话题,学术期刊导向聚焦电子档案袋研究,举办有关电子档案袋研究的学术会议。
总之,教学评价是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和改进教学评价是学校教学工作的必然和本质要求。电子档案袋是基于“数据’“证据”的一种学业评价手段与评价工具。在学校建立、实施、推广电子档案袋,通过培育评价文化,营造评价氛围,科学合理地设计评价标准,收录评价成果,充分发挥评价结果的反馈作用,促进和保障教育教学活动质量的提高,是一个有益的探索,对学校外语教育教学改革也将产生积极的影响。
免责声明:原文载于《外语电化教学》2021,(3),版权归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及时联系删章。
转自: 外语教师研究与专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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