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本雅明的、生平经历、主要理论贡献与相关著作
2023/2/14 16:49:14 阅读:425 发布者:
生平经历
瓦尔特·本雅明,1892年7月15日生于德国柏林一个富有的犹太家庭,父亲原是一名巴黎银行家,之后来到柏林成为一个古董商。本雅明曾在弗莱堡、慕尼黑、柏林和伯尔尼研究哲学。1919年以“德国浪漫主义的艺术批评观”一文获得伯尔尼大学博士学位,但未能顺利取得大学教授资格。他的教授职位论文《德国悲剧的起源》曾被法兰克福大学否决,其评介是“如一片泥淖,令人不知所云”,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今该书却成为20世纪文学批评的经典。本雅明在柏林以一个自由作家和翻译家的身份维生,兼及精神病理学的研究。1933年,他被纳粹驱逐出境,移居法国,并成为“社会研究所”成员。为了躲避盖世太保,1940年又移居至西班牙边境小镇—Port Bou,在此写下了许多重要的作品,如《论歌德的(亲和力)》、《德国悲剧的起源》、《单向街》、《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1900年左右的柏林童年》、以及传世名作《巴黎拱廊街》。1917年他与朵拉·苏菲·波拉客(Dora Sophie Pollak,1890-1964 )结婚,1928年两人分居,两年后离婚。1940年9月27日,于西班牙一个边境小镇被迫自杀。
主要理论(方法)贡献
本雅明几乎将一生奉献于写作。他沉潜于波德莱尔和十七世纪各国戏剧家的作品,他强烈地认同他们,但采用了迂回曲折,穿针引线的手法,这使他的许多作品显得不够完整。他唯一一部“像模像样”的研究巴洛克悲剧的书也是迫于父母的压力完成的。他是这样评介自己的做法的:对于伟大的作家来说,完成的作品的分量要轻于他们毕生写作的短简残篇。因为只有性格比较软弱和精神比较散漫的人才能从完整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感觉到他们因此而重获生命。在天才看来,每一次中断,以及命运的每一次沉重打击,都像他温柔的睡眠本身一样降临到旁边的工作间。在这个工作的周围,他画了一个由短简残篇构成的迷人的圆圈。“天才即勤奋。”(《单向街》)
当《德国悲剧的起源》被法兰克福大学否定后,本雅明转而撰写有关巴黎拱廊街和十九世纪文化的论文,这项研究的目的是诊断和分解。在这一原始冲动的驱使下,不朽的“拱廊街”工程脱颖而出,本雅明足足花了十三年才使其接近成型。在这一工程的中心耸立着郁郁沉思的波德莱尔,但本雅明力图揭示的是诗人不完整的一面。这项不朽的事业是作为某种内在不完整的东西而成型的,而不像那些人为毁坏的浪漫主义建筑规则。虚假的统一性
作为某种信息的本质,理念并不隐藏在现象的背后,而是客体在它的形形色色、极端化的、以及矛盾的因素中被概念化地结构起来的一种方式。本雅明梦想着一种非常内在而坚韧的批评形式,以便能够彻底地沉浸在它的对象之中。对象的真实性被封闭起来,但不是通过把它归之于支配一般理念的理性风格来封闭,而是通过某种微小但特殊的概念来剥除它的组成部分,然后在既拯救事物的价值和意义,又不中断与对象的牵连的模式中重新构造它们。本雅明写道:"现象并不全部进入完整的理念领域,在它们天然的经验状态中具有一定程度的虚假性。分割剥除现象虚假的统一性,以便能够获得真正的真理性的统一性。"具有某些普遍本质的具体事例是不能达到对事物的掌握的,相反,思维必须布置一整套执拗的概念,用立体派的风格来折射对象,或者从不同的角度来穿透它。通过这种方式,现象的领域自动显现,从而产生出一种本体性的真理,正如在显微镜下异化的日常生活成为非凡的东西那样。
统一体
星座化的认识论必然与笛卡尔式或康德式的主体性要素相遭遇,较之于把现象解放到它的感性存在的理论而言,它较少关注于对现象的"占有",而是用现象的不可约简的异质性来保持它的分离性因素。关于经验和知解力的康德式的划分是超验的;对事物的被损坏、受抑制的物质性而言,这是唯一可以做到的方法论上的公正,它从抽象思想的无情的漠视中拯救了被阿多诺称之为"被浪费的生产和盲目的运动所遗忘了的辩证法"。星座化拒绝把自己钉牢在某种形而上的本质之上,放弃它的组成部分,以悲剧或史诗剧的方式松散地结合起来;但它决不预先形成和谐的状态,对于直接的表现来说,将成为亵渎性和政治上的反生产。在它的感性的和概念性内容的统一体中,在它将思想转化为形象的过程中,它具有某种伊甸园状态的特质,这种特质将词语与对象自然地合而为一,也就是自然和我们还没有跌入到认识理性之前的那样一种人性的前历史的和谐。
总体性
可以说,本雅明的星座化概念本身就是自足的,包含着丰富的理论内涵。可以把它溯源到希伯来神秘哲学、莱布尼兹式的单子以及胡塞尔对现象的回归,它也掠过超现实主义对异化的日常生活的重新塑造,勋伯格的音乐体系,以及整个微观社会学,正如阿多诺或本杰明自己关于巴黎的研究著作所谈的那样。过去和整体的转换性关系已经被建立起来。在这一类微观分析中,个别现象由复杂的多元决定所掌握,作为一种神秘的代码或者谜语般的画谜,一种极端简略的社会过程的形象,有洞察力的人将被迫放弃努力。可以认为,象征化的总体性在这种选择性的思想模式中久久地回荡;但是却较少接受方面的问题,对象作为某种给定的直觉对象,不需要通过精神劳动来重构它。这种方法表达为一种诗学或小说社会学,在这里,总体性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种难懂的书写形象的花纹;在这个范围内,它表达一种社会性探询的审美模式。它产生出审美表达的其他方面--不是作为某种象征主义的固有部分,甚至也不是以卢卡契的方式把它们作为复杂的媒介,这可以成为对总体性在有力地控制特殊性方面把分析和复杂性加以简单化的指责。相反地,它建构一个苛刻的经济对象,并拒绝同一性的引诱,允许它的构成要素在它们的矛盾中彼此照亮。本雅明和阿多诺的文学风格就是这种模式的最好例证。
相关著作
《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
《单向街》
转自:“新传记忆面包”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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