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笑着讲出来。
尽管有些悲伤。
别人或许不这样认为。
一件事从当事人口中说出。
再有听讲人传给别人。
再被别人当成故事。
这个过程或多或少。
有意无意沾染别的气息。
你像很多善良的人一样。
一点生活的满意就加倍对生活的感恩。
你见到她那天跟往常没什么特别。
天依旧的蓝草依旧的青。
你没来由的拼命地绕着操场跑。
累了停下来。
你朝着远方望去。
又是为了得片刻安宁发呆。
你又逃课了。
你又逃课了。
你莞尔一笑。
你就是那么爱笑。
没来由不许来由何需来由。
她来了。
她很美。
毫无夸张。
衔根烟的样子确实很美。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的。
你想问她。
嘴张着却不知说什么。
她朝你笑。
笑的那么动人。
仿佛那一刻万物静止。
只为你们。
上天在偷笑又做了件事。
性情中人都会迁就这一切的。
有情人即便不成眷属。
偶遇那一刻。
全世界便为之动容。
她悄悄朝你走来。
又是美美的对你笑。
你那么喜欢她的手指。
那么白那么细那么长那么巧。
你深信手巧心灵。
手巧方能心灵。
幸福来得那么突然。
那么突然。
你都有些措手不及。
可幸福不都这样。
形式和内容千差万别。
可都是那么美。
朝你微微地吐了个烟圈。
弥漫的满脸。
仿佛天的虹被后裔打散般。
她把吸过的烟顺手放进你的嘴里。
你本想拒绝。
可却控制不住自己。
她又是那么美美的笑。
她走了。
你想起那句诗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地来。
如果可以你多么渴望她可以把你带走。
心已许她。
躯壳还有什么用。
一见钟情不过这样。
你们一句话都没说。
那又怎样。
如果爱情一定要用言语表达。
那么聋哑人怎么活。
那刻起你就记得她了。
烙在你的心灵。
如刺青挥抹不去。
是因为她的美她的笑她的烟。
还是被父亲看见嘴里的烟以为小小年纪不学好狠狠地把你打。
你心知肚明。
却又把它珍藏。
仿佛别人发现就会消失。
她说应该彼此为对方取个名字。
这仿佛是恋人间的特权。
既然我对你特别。
就该有特别的一切。
你笑着说名字哪能随便取的。
她叫cream你叫kay。
你不露声色地非常喜欢。
她像icecream那样冷那样甜那样柔软。
你们有很多共同点。
年龄一样。
喜欢吃方便面。
喜欢雨天。
喜欢喝咖啡。
最美不是下雨天。
而是你们躲雨的话厅。
身体和心灵的如此近距离。
仿佛世间只有你们。
你们不喜欢上学。
喜欢去海边。
肆无忌惮的耍。
就像关在牢房里的犯人很难逃出来一样。
一旦陷入爱情就很难游出来。
最终你还是深爱cream。
连cream呼出去的空气你都愿意去珍藏。
樵夫是多么不安。
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要离去的仙女。
樵夫为什么没有把仙女的衣服烧了呢。
可能樵夫知道爱情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仙女最终要回属于她的国度。
你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
就像坐在椅子上就可以收到钱的boss那样。
爱情就像icecream又冷又热。
Cream是那么迷人。
可你没有勇气去跟cream告白。
因为你身上有着随时准备醒来的癌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