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经济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玩的事物,正如数年前年少无知天真幼稚一厢情愿书生意气的痴心幻想一样,凡事得其利的同时也必受其弊,主观臆断地谋求在现实面前竟是如此的力不从心。身处博奕局中,人人都是一个棋子,而商海弄潮捕击风浪的大老板小业主,又有谁不是以精英才俊自许?英雄好汉是要决出雌雄的,未必会有英雄惺惺相惜的事情,这倒一个很残酷的事实。
商业社会的博奕,往往并不是很对称的,资本力量的玄殊决定了这种不平等性。而人们却往往是喜欢在上面贴上一层温情脉脉的标签面纱,美其名曰:“公平、公正、诚实信用、共惠共赢、等价有偿”。现实体现出来的是一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状况,既然是法无明令即自由,那么接受的同时即为合理,白纸黑字你接受了就无从再奢谈什么“显失公平”,“真实意愿的表达”,合同履约是如此,商业行为也是如此。
世上的事物总是由强者左右的,市场经济所体现的就是所谓的“买方市场”,一切以维护“买方”的利益为主体为出发点。强者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强加于人,己所不欲,必施于人,于是的后果就是变得强者愈强弱者愈弱,较弱者只有把负担再次分解分配给更弱小的群体。商人不是侠客,不是道德家,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本能,那么最后承担全部荷载的就是你我这样的普通劳动者,即所谓之“民众”,从建筑学角度来说这个承载体就是高楼林立下的最下边的那层持力老土层。
人都是有上进心的,比如你我这样的辛勤工作为的不是生活得更好一些么?如拿破仑所说的:“不想当元帅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公司董事长、总经理、监事、到部门经理负责人、再到项目经理、班组负责人、小包工头,莫不是如此。现实之中是玩不得温文尔雅儒商风度的,好多的老板阶层却总是天桥上卖大力丸狗皮膏药的水平。天桥把式式老板大多是光说不练的角色,动不动是国骂“***”以光棍作风以忽悠为能事。他许的愿比他桌子上烟灰缸里的烟屁股都多,而且都是空头支票型的,你真得相信了就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儿。游戏规则对于他来说就是鼻子眼里冒出的一缕香烟,一阵恼人的秋风就把你的人你的情吹得一去无踪影。人家倒是思想超前前卫,颇有点破旧立新反传统的味道,:“规则岂是为我辈而设(礼法岂是为我辈而设)?”
世间有了交易就有了规则,也就有了竞争与合作,就算是极端状态下的战争时期,也有国际公认规则。没有给对方留有盈余空间,合作的事情无从谈起。这种事情也就如同小孩子做游戏,不按规矩出牌这种游戏是没有办法玩的。不过一个多元化的社会人的选择也是多元化的,你不行我就换人,绝对谈不上什么传统教义的三贞九烈、至死不渝。合则留不合则去,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一身文武艺,卖给识货家,凭什么供你驱策,这是要拿来交换的,等价有偿,这才是事情的本质。
商业经济时代,这种游戏谁会和你玩儿?你又会和谁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