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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家的宅子

    类别:故事 作者:邱成功 给他发短信 日期:2016/5/8 16:31:42 网友阅读:1670次 网友推荐:2次  字号:   

    在农村,有宅子才可以盖房子,才可以娶媳妇,没有宅子,就盖不上房子,更甭提娶媳妇了。有时两

    家人为争一处宅子,往往是大打出手,打得头破血流是常有的事。以前,往往是弟兄们多,门头势力大的

    占上风,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有理的要好得多。 从我记事开始,我们家几处宅子的变化我都记犹新。

    1

    父亲只有兄弟二人,父亲是老大,爷爷奶奶住三间瓦房屋和一个小院。按农村的老风俗,宅子传男不

    传女,在老人百年之后,上一辈的房产理应兄弟二人平分的。

    可从大叔结婚后,由于他们住的房子与奶奶是前后院,紧挨着的,自从爷爷去逝后,他们总想把奶奶

    的后院占为己有,后来,在奶奶的瓦房屋以北,约二十米以外的一个大沟被政府铺了一条路,成了一条东

    西大街,大叔以向北打门为由,把奶奶从堂屋搬到东边的一小间屋住。整个院子和两间堂屋几乎就是他们

    的了,想放什么就放什么,父母也不好说什么。

    东西大街铺成砂礓路后,非常宽广,路也很好走。于是人们在大街两旁纷纷盖起了瓦房屋,有争议的

    宅子几家人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但最后都用各种方法解决了。奶奶的瓦房屋北边也是靠砂礓路的,加上

    一个小路,能盖四间门面房,按正常情况,谁住路后边的,宅子就是谁的,其他人家基本上都是这样盖

    的。奶奶的房子其实应是父亲兄弟二家共同拥有们,所以门面房也应是每家两间的。可在利益的诱感下,

    大叔一家明确表态:老人的房产都是留给他们的,没有我们家的一点。母亲当时问奶奶,奶奶未表态,她

    与大叔住前后院,以后还需要他们家照顾,也不好说什么!父亲觉得我们家有房子住,也不想与亲弟弟争

    了。

    就在大叔拉砖准备盖四间门面房时,突然青北一户大队书记的兄弟出来搅局,硬说宅基是他的,是青

    北村原来批给他的,大叔是青南村的,与此宅基无关。据听长辈们说,这条大沟原来是青北的,所以沟两

    边自然也是青北村的地方了,真是强词夺理呀!也有说青南和青北两个大队以沟为界,沟北属青北村,沟

    南属青南村,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呀!

    可西边二叔家与大叔家是一样的情况呀,二叔也是青南村的人,只是二婶子娘家是青北的人,她姐妹

    弟兄多,在盖屋那天,二叔为确保能顺利盖屋,也怕青北人来捣乱,他把自己兄弟姐妹五户人和二婶娘家

    青北兄弟姐妹们都叫来了,约四五十口人,严阵以侍,准备青北人谁若出来骂就与谁骂,谁要出来打就与

    谁打,亳不退让,拿出必须盖屋的强硬姿态。青北村人一看这架式,门大户大,人多势力大,惹不起呀!

    当时也有几个说反对意见的,说是青北的地方,二叔家也未搭理他们,一天时间,地基就打好了,就这样

    二叔很顺利地盖好了四间门面房。

    大叔家势单力簿,打地基那天未给任何亲友说,估计是怕我们家争他的,没有像二叔那样叫那么多亲

    友助阵,青北人看他好欺负,就大叔和大婶子两个人,这时上来好几个人把大叔推倒了,大叔打不过人

    家,也不敢与人家打。这时在青北附近住的本家大娘听说大叔家受气了,急忙叫上自己在家的几个儿子,

    去给大叔解围,给书记的兄弟一家人吵,打,书记的兄弟家觉得占不到便宜,只好暂时作罢,临走时说:

    不准大叔盖,否则盖多少推倒多少,说罢扬长而去。唉,现在的人都是势利眼呀!真是“人善有人欺,马

    善有人骑!”要是爷爷还活着,还当青南的村长,谁敢欺负大叔,我敢保证:大叔盖屋时,没有一个敢吭

    气的。

    这房子大叔盖不上了,开始找人,通过亲友花钱,请客,打官司等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但亳无作用,

    双方谁都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据,大叔为此事据说花了一二万元呢,最后劲也消得差不多了,对盖屋也不想

    再报什么希望了,认为挣不过人家。人家书记的兄弟一分钱没花,就准备盖屋,后来估计那边托大叔的一

    位至亲说情:意思是说,大叔确实盖不上了,前边四间屋盖好后大叔就出不去了,不如把后边奶奶住的院

    和大叔的院连同房子的地基都卖给他。这真实得寸进尺呀?前边四间门面房岂不是还没有一点呀!这样等

    于自动放弃了门面房的竞争。经不住大叔至亲的苦口婆心地劝说,再加上书记的兄弟态度强硬,一种盛气

    凌人的姿态压得大叔家喘不过气来,他不敢再给人家争了,怕挨打,被人家的气势吓倒了,还怕人家再找

    他的事呢?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胆小怕事的大叔听从了那位至亲的意见,签了字,没有给我父母商议,

    偷偷地把两片宅基地和房子以二万多元的低价出售了,真是太可惜了,三百多个平方才卖了二万多元,低

    得不能再低了。事后,母亲知道后,不愿意,要找大叔和书记的兄弟,父亲坚决不同意,他可能也不想惹

    事吧!为此他们吵了好几天。其实,现在想想:那时找书记的兄弟,说明宅基有我们的一半,大叔无权把

    我们的给卖了,他多少都应给些补偿款的,否则,不让他动我们的那一半。母亲是不怕事的人,只要有理

    她是寸土不让的。后来考虑到大叔,怕让他难堪,母亲也就忍了这口气,算爷爷奶奶都给他的吧!不再与

    他计较这事了。

    但青北村其他人都在说:大叔真没有用,自己的四间门面房白白地让人给吪走,太窝囊了,若据理相

    争,最后可能是每人两间,不可能没有一点的,都说大叔是胆小鬼一个。还有就是两拣院子被强卖了,价

    格太低了,给抢的没什么区别,你不卖给他,能怎么的?总不能硬掐头卖吧?总不能堵死路不让过吧,若

    在后边住,原来的胡同巷口他们是不敢堵死的,公家的,大叔若不让他盖那一间,他也不敢盖,至少可以

    留一间给他的。唉,真是无用,也不知是怕什么,有理都不敢吭一声。试想:当时若大叔主动找我父母商

    量,四间门面房每家两间,动工那天,叫上所有的亲友,像二叔那样,谁又能抢过去呢?唉,大叔想独

    吞,可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

    后来书记的兄弟盖好楼没几年,转手一卖,七、八十万呀,他可捡了个大便宜,赚足了,四间门面和

    一个院,赚谁的钱,赚了大叔的钱,真是:空手套白狼,赚大了呀!

    2

    爷爷以前是一村之长,那时在青南村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好多人都怕他。母亲和父亲结婚后,由于父

    亲兄弟姐妹多,家里住不下了,爷爷给他们在村南头找了一大块空的宅基地,准备盖房在那儿住。听母亲

    说,那块宅基地离村庄有点远,四周都没有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而且三面环水,孤岛一个,住在那

    儿很是害怕,于是不同意在那儿住。

    村庄附近己没有其它的宅基了,于是爷爷便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办了一件错事:他带领人把姓邱的一

    处人家院子前边的菜园子给拔了,也没有给人家商议,当然,以前宅子比较乱,若没有争议,谁先占几乎

    就是谁的了。爷爷找人很快就把三间瓦房屋、两间边房和一个小院给盖好了,那就是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

    第一个家。

    房子虽然是盖好了,但仇恨的种子却在后边姓邱的这家悄悄地埋上了。爷爷带人拔菜园子,盖房子

    时,姓邱的人家势单力薄,不敢吭一声,我猜他们一定会默默地流泪的。不过事后,我们两家邻居处得非

    常好,经常在一起看电视,打牌,两家的小孩更是天天粘在一起玩耍,好像以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后来,爷爷回味此事,总感觉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有点对不住人家,可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呀!

    他总是觉得很对不起人家,这种情况他知道道歉是没有用的,为了弥补他内心的愧疚,他把那位姓邱人家

    的男主人提为了生产队长,后边的邻居工作很能干,表现也很出色,在爷爷得重病后,爷爷又推荐他接替

    了自己的村长之位。我估计爷爷只所以这样做,主要有两方面的意思:一是对不起他们家,想赎罪,毕竟

    占了人家的菜园子;二是父亲只有兄弟二人,而且都太老实了,胆小怕事,怕日后被人欺负,我们两家是

    邻居,希望他以后能多照顾我们一大家子人。

    后来,随着我们家人口数的不断增多,在原来的屋己经住不下那么多人了,父母利用手中的积蓄,在

    爷爷原来给规划的宅基上,靠西边的大坑门朝南盖了四间瓦房屋,那时我们这片新屋前边没有一户人家,

    后边已经有好几户人家了,我们屋前边全部是荒草,土山,还有洼湖,为了能多种些菜,打算开个菜园,

    我们全家没日没夜把高处的土一点点向低处挪动,用袋子一点土一点土地背,累了就歇会,歇会后再继续

    干,真是彼星戴月地干呀!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整平这一片地,我们在这一片土

    地上栽上树,种上菜,就这样这片宅基地基本上就是我们的了。

    随着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农村小城镇建设提到了重要议事日程,发展农村小集镇建设已是迫

    在眉睫。由于青町集那时被划为一个区的中心,为了大力发展青町集镇,上级决定把我们新屋西边的大坑

    垫上,改造成一条南北大街。那个大坑南北长约二百米左右,东西宽约四十米左右,确实是个不小的工程

    呀!说干就干,那时青町区向各大队分配了填土任务,按各大队实有口人平均分配土方数。那时全镇人都

    行动起来了,当时没有四轮等机械化的车,全部用人力或动物拉的一小架车子一小架车子的土垫的,费了

    好长时间才把坑垫好。

    南北大街的路是铺好了,交通方便了,原来大坑两边无人居住的地方,现在都成了抢手的黄金地段

    了,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挣抢地盘开始了,你的地,他的场,她的菜园子等什么情况都有。那时宅基地不

    用审批,只要给村长说好,村长说是你的地方就是你的,谁也挣不过去,村长就是“土皇帝”,谁敢不听

    他的。我们原大坑东边的宅基已栽上树,种上菜了,名义上已是我们的地方了,再朝南已经都有头了,由

    于我们的地基南北战线较长,能盖十多间门面房,使不少人对我们的宅基垂诞三尺:他们日日想,夜夜

    想,可我们是寸土不让,其他人也没有办法。

    突然有一天,邻居邱村长带领几十名工作队员把我们的宅基从南边开始去掉了一半,把菜园子和未长

    成的树拔了个精光,而后又让人插好地基,拉许多砖准备盖屋。村长一下子带来那么多人,把我们吓住

    了,都不敢吭。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区政府有一位大领导在青町没地方住,让村长给解决一片地方,结果

    邱村长就选择我们的宅基地,这是不是公报私仇呢?为什么那么多地方不选,偏偏选我们的宅基地呀?真

    是想不通呀!亏了爷爷还把他提拔为村长!真是没有杜量呀!唉,也不能都怪他,谁让爷爷当年犯下那样

    的错误呢?也许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吧!

    母亲是位认理的人,她多次说过,当年是爷爷做的不对,欠人家的,要是其它事,她是绝对不会袖手

    旁观的,绝不退让的,这件事也只能这样认了,真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呀!其实母亲给父亲早

    就说过,把前边宅子种的树和菜园子用墙圈起来,以防夜长梦多,被人家给争去。但是父亲总是说没事

    的,谁能去拔我们的树,毁我们的菜园子吗?好了,果真让父亲给说中了,唉,后悔晚矣呀!

    后来,由于我们的第二处宅基西边已铺成南北大街,我们把家搬到那儿了,原来的老屋也没人住了。

    原来老屋后边的邱村长因没有出路,也把家搬走了,他们卖给了一位姓苗的外地人。小苗若想继续住下

    去,只有买我们的屋和院子,因为我们前边是一条大路,若日后两边一盖屋,他们会被堵死在后边出不来

    的,所以小苗想方设法要买我们的宅子。

    那段时间,不知怎么的,父亲有时就不在家吃饭了,母亲问他在哪儿吃的,他也不说,只说有事,用

    几句搪塞的话糊弄母亲,母亲也不再继续深究。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可一段时间后,母亲听别人说:我们

    家的院子一万元卖给小苗了,等父亲来家后,母亲问了他此事。

    他说:“卖了,怎么的,我没有权卖自己的房子吗?”

    母亲说“谁说你没权利了?只是你应该给我商量一下再卖不迟吧?”

    父亲说“商量什么?我能不当这个家吗?”

    母亲说“你当家呀!只是卖得太便宜了,才一万块钱。”

    父亲说“那还能卖多少?我认为一万元就不少了,我们这边还急等用钱盖房子。”

    母亲说“你看,我们那块宅基,前边是一条大路,听说以后要规划为街道,那就成三间门面房了,能

    不值钱吗?况且,小苗住咱后边,无论多少钱他都要买的,否则他就出不来了!他若买,我们不会吡他

    的,但按当时的市场价估算,也不低于五万元,你怎么才卖一万元呀?”

    父亲当时无语了,知道卖低了,但他不承认自己错了,仍不服输,他们又一次争吵开了,又是一次没

    有硝烟的口枪舌战拉开了帷幕。母亲气得去找小苗,不同意卖房子,可小苗已把一万元钱给了父亲,并签

    了字,并把父亲签字的手续拿给母亲看,母亲没招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父亲已签字卖给人家了,再

    闹下去就是无理取闹了。

    后来听说:小苗为买我们的宅基,已经偷偷地请父亲喝酒好多次了,他听别人说母亲的话不好说,于

    是故意瞒着她,父亲好说话,老实好哄,便从父亲下手。开始父亲是不同意卖给他的,怕母亲知道不愿

    意,但经不住小苗三天两头地请父亲喝酒,每次都让父亲喝得醉呼呼的,父亲整天忘乎所以,很满足,有

    人请喝酒,特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很有面子,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别人设计好的陷阱了。小苗经常甜

    言蜜语,把父亲夸得给一朵花似的,称父亲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当家,把家管理得非常好,小孩都争

    气,成绩都好,他们称兄道弟,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父亲经不住小苗糖衣炮弹的一次次轰炸,还是瞒着母亲同意把宅基地以一万元的低价卖给小苗了。小

    苗最后一次请父亲喝酒,还专门请了两个证人,他这是怕父亲以后反悔,更怕母亲找他的事,提前留了一

    手呀!先把父亲灌得醉呼呼的,接着双方签字画押,证人也签了字,人证物证都在,这样就起法律作用

    了,以后想赖也赖不掉了。父亲签字后,小苗也不再请他了,现在的人都讲实效,什么兄弟长兄弟短的,

    都是骗人的,目的达到后就什么也不是了。

    3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有一段曲折的过程,也是差点几次被别人争过去。

    现在住的宅子是我们原来的老场,那时这块地离家最近,于是就在地头上选了一小片作为打麦的场。

    随着街面的不断扩大,这条东西路也加宽了,并且铺上了砂礓,压得很平,由原来的一条小泥路变成了一

    条宽阔的砂礓路,很像一条大街了。

    与前边的街面扩张一样,这条东西路两边也将出来许多门面房,为此,又一轮的门面房争抢大战又要

    拉开序幕了。由于路南房子基本上都盖好了,那时谁有眼光,有点闲钱的,给村长送二斤酒就可以盖了,

    已没什么可争的了。只有路北边原来是地或场,几十家人都想争,有地有场的争,没地没场的也参与争,

    真是闹得不可开交呀,这可难住了邱村长,给谁呢?他家的门槛都被大家给踢平了,最后村长想了一个点

    子:谁的地谁盖第一栋,谁的场谁盖第一栋,从第二栋开始按村人口进行分。他这样一讲,争得最激烈的

    第一栋便名花有主了,我们由于人口多,地多,很自然地分三间门面宅基地,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谁也

    争不过去了。

    大叔那时还在老家住,一听说我们家又分了三间门面房,急忙上门要求给他,父亲想给他,可母亲不

    答应:我们好不容易争的,怎么能给你呢!父亲和母亲为此事又吵了几天,大叔和大婶等亲友上门来要房

    子,说父亲已许给大叔了,就是母亲不同意,他们都与给母亲吵。我那时还小,只知道家里天天人流不

    断,吵吵闹闹的,加上左邻右舍劝架的,乱哄哄的,无法学习。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由于他们轮

    番上阵与母亲吵架,结果把母亲气成了神经病。

    由于大叔那时没给我们家分一个生产小队,分门面房是我们这一小队的事,此事当然与他无关了。我

    们生产队的人听说我们的三间门面房要给其它生产队的人,他们都不答应,最后村长来我们家做了最后通

    牒:自己住可以,给其他人不行,否则生产队收回拍卖。大叔不敢再争了,不过后来,他一直怪母亲不肯

    给他那块地基,可这不怪母亲呀,是全体社员不同意给他呀!

    又过了几年,又有人打我们路北这块宅基地的主意了,他们是与我们的地紧挨住的西边的邻居。突然

    有一天,他们不吭一声把我们的三间地基与他们的圈在了一起,想霸占完,不给我们留一点。当有好心人

    给我们说这事时,父亲吓得不敢去,怕给人家打架,打不过人家。母亲那时还有病在身,一听这话,火冒

    三丈,气得直骂欺人太甚,她一个人直奔宅基地而去。我那时虽然年龄小,但也懂些事了,怕母亲吃亏,

    便尾随其后,母亲说我:你别到跟前去,他们别打你,远远地看着就可以了,我自己一个女人跟他们闹,

    他们知道我有病,不敢打我的。于是我就按母亲说得远远地看着。只见母亲离多远就开始喊了:大家都来

    看了,可有这样欺负人的,自己有宅基地,还霸占我们的,骑着骡子压着马,仗着人多势大,明摆着欺负

    人,看我们家没有用,打不过他们,占了我们的宅基地不给……母亲反复这样大声地喊着。你可别说,这

    一招还真灵,赢得了不少的观众,这时看热闹的,打抱不平的,都随着母亲一路来到宅基地,那家人一看

    来这么大一群人,可吓坏了,他们以为是来打架的,吓得面面相嘘,不敢再说话了。随母亲来的人你一

    言,他一语地说那家人的不对,他们自知理亏,也不敢争辨了。只见母亲到了那里,一边摆理,一边上去

    就把他们围的砖墙给推倒,四周全部推倒完了,他们没有人敢打母亲。母亲接着说:我的地基,你们抢,

    我就不让,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这不是明抢吗?跟土匪、强盗有什去区别?你们垒一次,我推一次,知

    趣的,赶紧把你们的砖拉走,否则我找人,不要钱拉走,在我的地基上我说了算!他们只是唏嘘,唏嘘几

    声。经过这一次,他们不敢再来抢了,第二天乖乖地把砖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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